“戴小姐是世外高人，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。但老祖宗有句话，做事儿留一线，日后好相见。您想为自己出口气可以，但一棍子把人夯死就过分了吧？”
听着韩途一口咬定的语气，戴晴眯了眯眼。
“你一定把富春公司倒闭的问题扣在我脑袋上？”
韩途：“……”
到目前为止，他还想不到第二人。
“富春公司的事情我确实不知，你硬要给我扣屎盆子，那就是欺负人。虽然我对你们公司的经营状况不了解，单看这两位傅家人行事作风，平时定然没少得罪人，仇家遍地的主。”
“当然，你们要是问心无愧，别人就算想钻空子，也无处下手。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自家身上，这世期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，别忘了，破鼓万人捶。”
“但看你们无头苍蝇乱撞的架势，估摸着根本就不知道栽到谁身上了。找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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